程子同没答话，他关上抽屉，手上已经多了药棉和碘伏。

他再次迷迷糊糊睁眼，“冷……外套。”

于是，符媛儿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了。

符媛儿跟着小泉上了车，这时已快凌晨五点，天边已经现出一丝鱼肚白。

“今天你看着我生孩子，觉得我很痛苦是不是？”她问。

她的双肩被一双厚实有力的大掌紧紧握住，她能感受到对方强忍着怒气，否则她两个瘦弱的肩胛骨此刻已被捏碎……

“账本不在我手上，”于翎飞放下酒杯，“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。”

她摇摇头，这会儿她没工夫琢磨这个，爷爷的事情该怎么办才是现在最要解决的问题。

这时，一辆车与他们的车擦身而过。

于翎飞认为自己没错，“我列的这些选题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分析得来，也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话题。而你说的什么地下赌博，距离普通读者的生活太远了。”

他不太相信，目光立即追过去，看到的只是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
“谢谢你，露茜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她没想到过来偷听，听到的竟然是这个。

后视镜里，季森卓一直站在原地……

“有话就说。”

“当面质问，然后呢？”她反问。

学生尿尿特写